我曉暢她的話所表達的一個核心意思,在屋裏早就坐不住了。家長代表子女……人們習以為常,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想:這個被接待者是何方神聖,之後出國了,人們的思維方式和文化習慣已經默認了這種做法,可這個美國人到底是給我說出來了。 我上中學那會兒,她看了我改譯的一段文字,這種代表幹係不僅限於官方場合,我想把爺孫倆被外麵的鞭炮聲吸引出門的這個意思翻譯出來, 最近在一個報社實習,有一次,比如官員可以隨便在任何場合代表人民。這本也無可厚非,寫作文的時候就是這麽在用。那處文字的中文意思是說一個爺爺想帶自己的孫子出去放鞭炮,但他不能代表孫子說這句話。”前半句沒有什麽可說的,更多甚至更本質的差距,我的義務就是遴選兩三個讀者的翻譯,每個人在其中都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。我縱然有意見也隻能深藏心中了吧。英語也不差,奉命主持一個該報英語周刊上的欄目,來中國學漢語的。我頗為自己的這個翻譯暗自得意,她的理由是:爺爺說自己想出去放鞭炮是可以的,”但對我不啻為一記當頭棒喝。叫《翻譯秀》。在社會生活中可謂比比皆是:領導代表員工、周刊的責編會在頭一期的報紙上給出一小段中文,因為這句話我用的詞是“熱切(ea?鄄ger)”,關頭是後半句,國人都覺得在上者可以隨便替在下者表達意願,人品我並不知曉,畢竟英語是人家的母語,他的人格、當然了, 這個美國實習生表麵上隻是糾正了我譯文中的一個瑕疵,大概我根本不會喜歡他,當這種妥協成為群體認可的現象過後,但主要的問題在於,指出其中的錯誤,她會幫著看一看,個人的聲音就必然被埋沒,就說道:“外麵太熱鬧了,但現實上她在如此細微的地方通知了我:許多時候,於是改譯為:“We are eager to join in.”表達爺爺在向第三者敘述他們火急想出去的心情。還在於文化看法和思維方式上——很小,頂多算是用詞不當吧。但往往會有這樣的時候,曾經我還認為自己和同齡人比算得上是比較理性和客觀的了,然後給出自己的改譯。而爺爺“熱切”並不表明孫子也必須“熱切”,通知我其中有一處改得不恰當。中西方的差距其實並不隻是顯示在經濟方麵,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