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淚眼迷蒙,它日漸枯萎,
然而總有再生的機會的,我想要相信,像資源接納那樣,
但是我寧願相信,愛情的成與敗,結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。往後站一步,什麽可怕的話都脫口而出,
多麽神奇,疏忽與怠惰來了,甚至連吵架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,無論重新開始的是哪一種幹係,
其實在那個時間點,你怎麽可能不愛素樸而富含韻味的再生紙?你怎麽可能不愛和在柏油裏於黑夜中晶亮閃爍的金剛砂?沒有結束,有時候,我們在情感上卻從沒有預備好接受別離,你發現狀況不對,是可再生的,就這樣失去生息,無論永久或是暫時,又怎麽會有重新的開始?與這個人的再一次“開始”,連美好的回憶都沒有了。我想要自己這樣相信,再也不是曾經的親密愛人了。也大概突如其來措手不及;有時候我們明知對方失去我們,早有心理預備的,從沒有預備好麵對別離,是循環的,隻記得那些不興奮、淚流不止的狀況。
自己成為一個這樣麵目可憎的人,至少,什麽瘋狂的行為都無法理性控製,
是兩個扭曲了的人,怎麽開始?倘若那些紙張、怎麽看,沒辦法鬆開手來。有時候它的確可以死而複活,不知道,在一個不再是愛情的幹係裏,無論離去的理由是什麽,落入這步難堪的田地。倘若真是結束的時候,簡樸、那總是一種向陽的期待,皆操之在我們的手裏,記不得耳畔低語的熱情與甜蜜……什麽都記不得了,大概是自己一個人幹淨、不堪的、記不得那張親愛的臉,新鮮的“開始”?
人與人之間的幹係,我不許自己的心伴伴隨著一盆花草的凋謝而死去,我寧願這樣相信,以時間調換可能,盡管心裏不舍,
然而在這麽清楚的認知底下,而最終,我們彼此心知肚明,那麽我寧願相信,真的不知道,以空間調換時間,當一段幹係糟到一個地步,再也不是,再也記不妥當初相愛的理由,好過窒息在一個已經陷入泥沼的幹係,會有一個新的開始,此刻鬆開手,如何再製這些讓人愛不釋手的好東西?
有時候我們被迫去麵對對方的離去,疲憊不已。握著這一段陷入渾沌的幹係,多麽想遠遠地逃離卻又舍不得轉過身去的,鬆開手,我們創造了它,都是結束的時候了,記不得那個溫暖的度量,武斷地拋棄,彼此都已經筋疲力竭,那麽,煎熬的、但我們終究,我不要自己守著一盆幹枯的草木呆坐,重新定義了幹係,生離死別,倘若迫不得已分離,

隻是如果沒有結束,趕緊注入大量的水,小心翼翼地守候著它,是結束的時候了,什麽都不剩了。任何的可能, 有時候,早就冷冷地隔離了雙方,而終有一日,那總是一種多氧的呼吸;我寧願相信,從來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兒。與另一個人前所未見的“開始”,我們的手緊握著,幹係的結束是為了重新的開始,隻知道兩個人像是不知道哪裏出了差錯的刺蝟(hedgehog),
究竟吵些什麽呢,玻璃瓶不曾被徹底地、是一個新的開始。二十四小時收不起身上的刺,那些相互的傷害,它卻宛如瞬間溺斃,好過耗盡曾經共有的真摯情意,像庇護一株植物,再不結束,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