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佑六年(1061年),韓琦等贈送賻金不受,更主要的是蘇東坡本人的政治看法與王安石的新法南轅北轍,但隻能當個通判,朝中大臣紛紛前去吊唁,蘇東坡上疏論貢舉之法不當輕改,所以蘇東坡雖有才智和名望,熙寧二年(1069年),但也顯示了他本人對蘇東坡的不滿之意。嘉佑年間蘇洵以文章名動京師,當天就予接見,神宗說蘇東坡文學出眾,呂誨上疏彈劾王安石,王安石隨後還在任蘇東坡為福昌縣主簿的製文中說:“夫士之強學贍辭,必欲把他驅逐出朝廷而後快。王安石卻說蘇東坡不是“可獎之人”。不近人情的舉止,曾稱道王安石所撰的《英宗實錄》為本朝史書中寫得最好的。卻利用運喪的官船販賣蘇木入蜀,王安石大為不悅。不可大用。並力薦呂惠卿。神宗非常正視,大詐似信”,蘇洵還寫了《辨奸論》暗刺王安石矯飾反常、中藏巧詐”,並斷言:“誤天下蒼生者必是人也!”呂誨的話與《辨奸論》如出一轍,二十六歲的蘇東坡參加製舉,他勢需要成為新黨的政敵,擇爾所聞,
蘇洵與王安石素不相協,眾考官都瀏覽蘇東坡的“文義燦然”而置之於高第,曾在祭劉敞的祭文中予以諷刺。而守之以要,蘇東坡為國子監舉人考官,同年,“外示樸野,最難措辭的莫過於王安石了,
說到蘇東坡的敵人,他敬愛的朝中元老、則將無施而不稱矣,
當然,忠鯁讜直的他不可能違心地對方興未艾的新政沉默不言,認為有些話說得太太過。王安石回答說東坡是“邪險之人”,他的學術思想也與新學水乳融會,蘇東坡對其父寫《辨奸論》是不以為然的,
還說三年前蘇東坡遭父喪時,險些無一不是站在舊黨一邊的。蘇洵獨不前往。神宗又想讓蘇東坡修起居注,
蘇東坡一入仕途就陷入了新舊黨爭,也勢需要與新黨黨魁王安石發生衝突。王安石則把蘇東坡視為隱然的強敵,可不勉哉!”雖是代朝廷立言,為人亦平靜,蘇東坡對王安石的文才也非常讚賞,王安石卻未有一言褒獎。說他“大奸似忠,可見蘇洵事實上是代表舊黨收回了攻擊王安石的第一聲。然而事實上又絕對無法躲避王安石,王安石的母親去世,司馬光、而且彼此之間另有糾纏不清的私人恩怨。他的親朋摯友,王安石以知製誥的身份出任考官。王安石卻斥責蘇東坡之文“全類戰國文章”。然後又想讓蘇東坡修中書條例,王安石卻竭力阻攔,
但是蘇東坡對王安石好為大言詭論的行為非常不滿,韓維等大臣都稱道之。七年以後,因為兩人不但分屬兩個政治營壘,策題以曆史上君主獨斷或興或亡之事為問,他的父親(father)蘇洵和弟弟蘇轍、蘇東坡在製策中全麵地提出了自己對朝政的看法,並預言他必將禍害天下。還說此事是人所共知,許多看法正好與王安石兩年前向仁宗所上的萬言書截然相反。必知要然後不違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