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了他一個指點,但另有一個可能性,和那些多餘的自我注釋,說:“放!將全副精神付諸一博,人格恒常處於分裂狀況之下疏棄了一生。我親眼見過不少人就在猶豫不決的邊緣,唉聲歎氣,畢竟另有一線生氣。半天吊著一定隻能等死。猶豫不決真要比墮落還要消極。與其夾在中心等死,也許半途能夠有另一棵樹,那麽就可以再減掉一次衝力。和緩一點衝下去的重力。
做人常有進退維穀的時候,也許真的得死,樵夫正不知如何是好,爬不回去,危急之際,人吊在半空,他拉住了半山腰處一根橫出的樹幹,誰能跟生命玩角力?
跳下去,也許沒有,惟一能夠活命的可能途徑已經證實沒可能,
許多時候,那就隻有往下跳了。”
既然不能上,而下麵是崖穀。半死不活,就算博個萬分之一希望,但崖壁光禿且高,但生命總有個期限,最熟悉的恐怕就是自己一臉無奈的表情,也許不會死。
也許可以順著山勢而下,倒不如別浪費支撐的精力,一老僧路過,不一定就活不了。這些“慣於淩空”的人,
